镜像游戏

《镜像游戏》精彩片段

却在腕间藏着若有似无的冷水味——那是属于苏晚自己独特的气息，像她这个人，

看似融入却好像永远隔着层冰。晚餐时，她模仿沈曼的娇嗲让我几乎笑出声。

程砚舟送过粉钻戒指时，我看见她计算克拉数的眼神亮了一下，

那是属于真正苏晚的、对数字敏感的科研本能。“沈曼从不戴超过两克拉的首饰。

”我打断她，看着她瞬间僵硬的表情，

心里竟掠过一丝恶意的快感——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在扮演赝品。深夜调试监控时，

我在走廊撞见她。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，与沈曼的轮廓完美重叠，

却又在抬手抚额的瞬间显出不同的弧度。“沈曼怕黑。”我听见自己说，

语气里带着连我都惊讶的温柔。她受惊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，

让我想起三年前在顾言教授实验室，第一次见到穿着白大褂的沈曼，她也是这样，

明明怕得要死，却偏要装作镇定。扮演林哲的第二十天，

我在她房间的垃圾桶里发现半片安眠药包装。沈曼从不吃这些，她的恐惧向来用狂欢掩饰。

那天晚上，我故意在书房留了盏小灯，透过监控看见她蹑手蹑脚地进来，

指尖划过书架上顾言教授的《基因伦理学》。“林哲从不看爱情片。

”她把电影票根拍在桌上时，我正在修改林哲父亲挪用公款的证据链。

票根上的日期是三年前，那天其实是顾言教授的忌日，

我带着沈曼去看了他生前最爱的导演的片子。苏晚的眼睛太尖，总能发现我刻意留下的破绽，

像在镜面上寻找裂痕的人。画廊里，她盯着那幅未完成的肖像画不放。

画中女子是顾言教授的妻子，沈曼的母亲，也是我少年时朦胧的憧憬。

“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。”我说谎时，看见苏晚的睫毛轻轻颤动。她大概以为我在说沈曼，

却不知道我在看她——看她与画中女子相似的眉眼，看她此刻眼中没有扮演的好奇，

只有真实的探究。密室警报响起的那晚，我拉着她的手躲进去。她的指尖冰凉，

在我掌心微微发抖。监控屏幕上黑衣人的身影晃动，我突然想起大学时，<...